第一种不太可能，第二种……有可能。

蓁蓁低着头，看着他桌上的一张请柬，没有说话。

“你说？你怎么回事？你完全在影响工作效率知不知道？”

“……”人逢喜事精神爽，她这两天效率挺高的，副总你不要蛮不讲理、借题发挥！

“听说你那天和东方斐见面了？你们开始了是不是？！”雷宇炀爆吼，差点掀桌，“所以你这两天这么高兴！”

“我擦！你张口闭口可不可以换别的东西？”

“……调料包？”

“我败给你了……”蓁蓁无力地挂上电话，突然发现雷宇炀站在前面，火速站起来，“副总！”

雷宇炀抱着双手：“上班时间、用公司的电话、打私人电话？”

蓁蓁摇头：“我没有打私人电话。”

“和他没关系。”蓁蓁觉得必须解释了，“只是……怀孕了……”

“你、说、什、么？！”雷宇炀跳起来，差点掀了天花板，“你什么时候和他发展到这一步的？！”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，他看得这么紧，居然还让东方斐钻了空子！他要掐死自己，他要以死谢罪！

“我不信你敢对客户说‘我擦’两个字！”

“……”我擦！

“给我进办公室！”

“放了一天假来，你就疯癫了是不是？”

办公室里，雷宇炀对叶蓁蓁大吼。他对她这两天的状态很不满意，因为这女人随时随地笑得像一朵花，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！他想破脑袋，只有两种可能：中彩票了；谈恋爱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