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。”他笃定地点了点头。

“那只是现在而已，”水欣忙抢白道，“如果不用这种药，第二天我的皮肤马上就要松弛，变老，我没有办法，我害怕变老……”

龙月静静看着她，半晌才问道：“所以，你扔掉了我给你配的药？”

水欣一时语塞，原来，龙月真是早已经猜到了。是他建议瑾墨把她送到这里来的吗？目的就是为了查到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？

瑾墨身边的人，每一个都是那样，看起来无害，其实都各有各的凶险……

“谁给的你这些药？”龙月继续问道。

当她把一条有着大流苏的巴宝莉围巾打开时，她看到龙月的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。那些针剂，果然是被他猜中了吗……

“你答应过我不告诉瑾墨的。”龙月还没问她，她就抢先说道，“否则我咬舌自尽也不会告诉你这些是什么。”

龙月不喜欢被人威胁，但他依然平静地说：“不管这是什么，我答应过你的事，不会食言。但如果你不说，我依然可以知道这是什么。你信吗？”

以他的技术，要研究一种药物的成分，完全是小儿科。

水欣急忙道：“我信，总之我们一言为定。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水欣又掩面哭起来，“我不知道是谁，到药会用完的时候，身边就会出现那么一个人，悄悄给我续药。我也不想用，但停用过几次……”

龙月等她一个人哭，最后递给她纸巾。

“没事的，雪柔。”他的声调又温和起来，“别害怕。我能有办法让你脱离这种药，然后让你依然这么年轻。”

水欣停住了哭，不敢相信地看着龙月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龙月避开有的没的，直接问道。

“一种药物……”水欣不知道怎么形容，因为这是什么，她自己都不太清楚，她只知道没有这东西，她马上就会变得和老太婆一样干瘪。

“有什么药效？”龙月果然懂得直达问题重点。

“能让我一直这么年轻……”她不知道龙月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，换做以前，谁要是告诉她不每天用一种药，她的皮肤马上就要萎缩，她一定会笑人家在胡说八道。

龙月好像真的不信，他睁了睁眼：“你觉得你还不够年轻美丽？”